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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一楠喝了一口酒，道：“我上次下乡，遇上了政法委劳书记，他过来打招呼，问我是不是华西农学院的吴一楠，我回答说是的……”
“然后呢？”乔子赶紧放下夹了一夹菜的筷子，看着吴一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吴一楠摇了摇头，道：“因为当时我们局方局长也在场，回到局里后，方局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怎么认识的劳书记，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劳书记……”
“哎，我的亲哥呀，你怎么这么拧呢。”乔子大号了起来，道：“你就告诉你们局长，劳书记是你们家亲戚或你的大伯大爷……”
吴一楠连连摆手，说：“这可使不得，到时候我吃不完兜着走……”
“哥，人家还找着法子攀高枝呢。”乔子又气又急，道：“你倒好，这么大的一棵树摆在你面前，你不仅不看一眼，还把它砍了，你真是头大笨猪！”
吴一楠还是摇头，道：“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这个假搞不来！”
就在吴一楠和乔子说得尽兴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吴副科长——”
吴一楠似乎没有听到，继续举杯跟乔子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