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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可以自由的伸入湖水当中，也可以在任何时间拿出来。
但是湖泊里面生活的水生生物却无法做到这一点，如果湖水里面的水生生物冒然出来。
迎接它们的只有死亡！
当然了，如果当湖水中的水生生物再次进化，变成水路两栖生物，自然就可以随意的从湖水中走到陆地！
如今的天使大概也面临这种情况。
只不过他们似乎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
有了这样的猜测之后，程远算是进一步了解虫族为什么不跟天使全面开战的原因了。
研究是一个目的，另一个可能是认为自己占据主动权的关系。
不过虽然了解天使可能无法打破维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