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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天使已经找到了自己出去的办法，你看他离开的方向。”零走到程远身边，将布瑞坎的前进路线标记出来。
程远眉毛一挑，平静地说道：“看来天使也不甘心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准备依靠其他力量尝试走出去了。”
“你不担心吗？”零好奇地问了一句。
程远这个反应有些太平淡了。
“我为什么要担心？”
程远嘿嘿一笑：“这个全新的天使可是完全由纳米生命制造的，就算他的血管里流淌着天使血液，融合了他们的科技。”
说到这里，程远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你可别忘了纳米生命的特质！”
程远虽然没有说的十分明确，但是零却眼眸一亮，他明白程远的意思了。
纳米生命的特质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