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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你是右撇子,突然用了左手?”
我摸着中蛊的喉咙,月饼盯着卷起衣袖的右手。
“你是说?”
“你是说?”
月饼摸着喉咙,我盯着卷起衣袖的右手。
在我们彼此的视线里,有一条细长的红线,顺着血管,延伸到喉咙、脖颈、肩膀、大臂、小臂,直至与手掌的生命线,相连。
“咯咯……好寂寞呢,好想有人陪呢。”
“是的呢。千百年了,没有男人来过。”
像被浓墨浸泡的密林,飘飘忽忽升起四团忽明忽暗的绿色荧光。沉闷潮湿的空气,幽幽飘过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蛊魅的娇笑声随着荧光忽左忽右:“两位公子,来找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