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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是书生,讲究儒家的三媒六聘,因此与她母亲闹了足足两年,后来更是借着去一趟镇上便再也没回来。
母亲常常坐在树下分析,认为是她太粗鲁了,才让郎君耿耿于怀,最终离开。
鉴于母亲的失败,聪明的李玉记换了一个法子,用一根铁链将人锁在床榻上,他受了伤又被锁着自然跑不了,只要跑不了一男一女日日夜夜地相处,总能养出些感情,之后便是水到渠成。
想到以后没脸没皮的生活,李玉记撑着下巴,笑得一脸幸福。
这样的笑,在顾槐眼里却是十分得邪恶淫荡,让他背后一凉,顿时吃不下去了。
见他放下筷子,李玉记立马从怀里拿出一块四四方方的雪白棉帕,“你皮肤细腻,昨日用麻布泛红了好一阵,这是我阿娘留下的棉布,新的,你且用着。”
说着,也不等顾槐反应,从他手里抽走粗糙的麻布,将柔软的棉布塞到他手里,趁机捏了捏他手心。
成功揩油,李玉记嘴角又荡起春风。
这一捏,将顾槐心尖的痒意挥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