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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件事你愿意帮也可以，不原意帮，大不了我去找吴书慧，拿你没办法，拿她我还是有点儿办法的。”
“不过，我就站在她的阵营了。”
“而且，我这个别的本事没有，歪脑筋一大堆，帮不了你，害害你还是没问题的。”
“说不定，还能帮吴书慧挤兑你下台。”
此话一出，孙婉珺更是不屑了。
她一拍桌子，讥讽道：“你是在威胁我？”
“但是，你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自己，区区一个小业务员，你还能动得了我孙婉珺的位置？”
她是发自内心的不相信。
“看来孙董还是不太懂蝴蝶效应啊！又或者说，孙董对自己的位置过度信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