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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明里暗里跟她说，帮她出道公司花了不少钱，现在到了她该回报公司的时候。
程妍正烦着这件事，助理不经意间提了一句，说是可以找她养父母帮忙。
说到底，她并不是很愿意。
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可以独立了，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要是继续活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她觉得放弃去舞蹈学院读书，甚至放弃以后国家舞团的位置，是没有必要的。
那些天她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又看到了贺水北忽然间登上热搜。
她的热度，甚至比程妍先前比赛的时候，讨论度还要高。
什么最美校花，白月光本光，海大最有才气的学生……所有赞美的头衔都给到了她。
而她，只凭借着一个不到十分钟的短片和一些都没有经过精修的照片，就成为好多人追捧的对象。
甚至还有人提到了她，说她们俩以前是一个学校的，还是很好的朋友。
不免就有人拿她们两做对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