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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她所说的一切，林煌都没有去质疑。
但鬼面这番话，让林煌意识到之前忽略的一点。
从理论上来说，大混沌天道在无限大宇宙就是全知全能的，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她。
或许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有些事情可以瞒过她。就比如，自己与鬼面的契约传音。
这是建立在小黑这枚金手指身上的契约关系，大混沌天道无法窥探。
或许还有其他一些特殊情况。
阿撒制造分身的这个过程，属不属于这种情况，林煌现在有些不太确定了。
不过，林煌也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鬼面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在故意挑事！
以鬼面的恶趣味，故意挑起自己对大混沌天道的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思忖了片刻，林煌也没有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