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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少波是在官场上混迹的，自然知道一些不用明说的规则，说道：“没问题，我请客，地点大家挑。不过，我事先声明，我可是穷人，可别让林源领着大家到青铜器大酒店那样的地方。”
众人大笑，一起出去找了一个中档的酒店，十几个人一大桌，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大家点了一些比较实惠的菜肴，酒水也没敢点高档的，就点了一款中档的酒。
推杯换盏一番，南怀安是最先忍不住的，问道：“林源，怎么回事？你怎么没进入到推进小组当中啊？”
话是南怀安问的，可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关注的意思。
林源想了一下，也没有隐瞒，便把自己主动退出小组，以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
南怀安摇头道：“这还真是个不好干的买卖，改革改革，那肯定是需要改需要革。咱们碰到的，都是太太级别的人物，动动不了，还的把事情干好，想想就觉得头疼。”
“哪儿那么多的牢骚？我不信你早些时候没想到这个问题，既然进来了，那就好好干，没什么大不了的。”张洪文批评道。
“咱们得对得起上级的信任是不是？组织上让你进这个小组，就是对你能力的认可，咱自然是要好好干。只不过，好好干是好好干，发牢骚是发牢骚，干工作还不允许发牢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