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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刘正明显在给他面子。
恐怕这人精一样的刘正，一眼看出来今天这包厢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秦立眸子瞥了眼程，明显看到程眼的恐惧，当即心冷笑。
没出息的货色！
他并不屑与这种人纠缠太多，而且，这程不管如何也是亲戚，做的太绝对，只会让楚家不好做人。
“不，他是我姐夫，没有矛盾。刚刚不过在探讨这件古董是真品还是赝品罢了。”
秦立淡淡的一句话，让程瞬间大松一口气，一时间才发现他的双腿都是软的。
一旁的范明明眼尖的赶紧扶住了程，他才没有坐在地。
但秦立的这句话，又将整个包厢的焦点，转移到了这元青花大碗身。
刘正闻言微微一笑，再没有去问程的问题，而是较有兴趣的看过去：“古董？这不是元青花大碗吗？好漂亮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