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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不容易啊！”王超忍不住说。
安宁没回答，但眼神似乎在提醒他，她曾经跟他说过，“不要可怜我”。
天使雪莉荡过来，笑吟吟道：“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只剩下两个魔王了，一个当然就是撒旦大魔王，另一个是他最忠实的小弟，叫做比瑞尔。安宁应该还记得他。”
王超诧异地看向安宁。
安宁道：“嗯，他是第一代就存在的魔王了……”略作停顿，补充道：“比瑞尔的实力很强，但似乎精神不太正常，他经常自称‘撒旦奈尔’，疯起来还会觉得自己就是撒旦……”她摇摇头，评级道：“他就是个疯子，但他经常徘徊在五行山附近，我没有成功杀过他……”
“自称撒旦奈尔，有时还觉得自己就是撒旦？”王超觉得奇怪，看了一眼雪莉，“该不会他其实真的是撒旦吧？是撒旦的一部分邪念化身？”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几万年后的宇宙来的那美克星友人就是这么干的，把自己的邪念斩出去，轻松混进天界体系内，一个那美克星人，成了一名光荣的地球神仙。
“撒旦可是魔王，大魔王，”雪莉似笑非笑，“他把邪念斩出去，不就是把自己整个斩出去了？”
“也是。”王超说。
“别瞎猜了，比瑞尔就是曾经看到过不该看的，所以脑子出了问题，”雪莉风轻云淡地说，“精神不太正常，一不小心就成了魔族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