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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宁下意识道：“对。”
冯成书眼神闪烁了一下，问：“黄晓佳……她做了什么梦？”
夏乐天反问：“先说一下你的梦吧，然后我们再告诉你黄晓佳的梦是什么。”
徐天宁立刻在旁边不说话了，同样望着冯成书。
冯成书故作思考回忆状，然后缓慢说道：“我记得我做了个好像和黄晓佳一样的梦，身体所有地方都动不了了。”
“然后呢？”徐天宁道。
冯成书摇了摇头，道：“我就只梦到了这么多，我当时的情况和黄晓佳的不太一样，我的头根本没法动弹。”
冯成书说出了和黄晓佳截然不同的细节。
徐天宁脱口而出：“真的假的？怎么会和黄晓佳的不一样？”
冯成书道：“谁知道呢，也许每个人的梦都会有不同的细节变化，当然，也不排除是黄晓佳当时情绪太紧张，记错了这个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