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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原来是我高估自己了……”
他笑了，笑声里也全是低落。
初晓晓看出他的痛苦，她眼神微微闪烁，知道会伤害到他，可这就是选择。
即便是伤害，其实也是一种干脆的解脱，早点解脱，反而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赫懿，所以，我失忆其实并非偶然，对不对？”
初晓晓这会儿看着赫懿，忍不住的询问出了这话。
他说，如果赫懿早点认识她，那么结果就会改变。
这一切听着怎么都不像是意外，倒像是人为的一般，让初晓晓忍不住的去疑惑。
面对初晓晓的询问，赫懿这会儿倒是转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