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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者语塞，端详了北辰片刻，看到北辰一本正经的模样，确认了她不是在开玩笑，于是选择换个问题。
“只是想验证那名彪形大汉话中真假。”
一个被烧成灰烬，仍然“活着”的人。
我精心研制的毒药，又能否毒死她呢？
“这么说，你并不认识燕烁？”
北辰灵机一动，发现隐藏的信息，他只提到“彪形大汉”，连燕烁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真的只是受人之托的杀手？
“只要有试毒的机会，我都愿意一试，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蛇者毫不避讳，说道：“往常，可没有那么多试验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