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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暖暖都快要不会呼吸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这个时候终于是知道正色的看向厉凌烨了。
然后，她终于发现他唇角的血意了，“凌烨，你流血了。”
心口，骤然一疼，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酸涩了起来，伸手就擦他唇角的血意。
“无妨。”厉凌烨的声音依然温温柔柔的，他不逼她，他就等她告诉她实情。
刚刚的玩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他必须知道原因。
不然，绝对还有可能再来一次这样的玩笑的。
这种玩笑，他估摸着是苏可的意见，但是他现在就想听穆暖暖亲口告诉他。
“对不起，我早就听到了，可是我那会没想给你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