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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用。”他把她的手放到眼前，让她自己看。
确实皮肤有了一层光泽，而且他们的吸收能力比一般人类都强，指不定真能恢复皮肤的一些功能。
“我给你身上也涂一下。”他说着，咳了一下。本来他正常说也没什么，这样扭捏一下，反而叫人注意了。
“嗯？”
“我没别的想法，看着，嗯，有用。”他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行吧。”她反正也是个尸体，为了生存嘛，谁想被太阳一晒就脱水变鱼干呢。
不过丁十一还真是害羞，难道是在教会之类的地方长大的不成？
她想着，眼睛正好盯着他，丁十一立即不好意思了，有她衣服的遮挡，手也不敢动了，他有点结巴地说：“你能不盯着我吗？”
“……”她把眼睛转到别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