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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是没有那一万神灵石，他就无法进入无天城，无法购买地图，无法转换仙元，无法提升修为。
如果无法做到那些，那他的实力，就不会有提升。而实力不会有提升，在这种地方，陨落的概率就会很大。
别看柳寒烟只是给了他一万神灵石，但是，那一万神灵石，是真的改变了很多很多。
否则，王凡后面的生活轨迹，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柳寒烟听到这话，忍不住摇了摇头，简直羞愧的都想要一头撞死。
相对于王凡的两次相救而言，她给的那一万神灵石，又算的了什么？
王凡扶着柳寒烟坐下，这才问道，“师姐，当日我见你，似乎是无天城的人吧？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柳寒烟听到这话，眼神中涌现出一抹愤怒，咬牙切齿道：“我是柳家人，柳家在无天城，也算一个大族。”
“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做红衣，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