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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越简直要被气死了。
但是考虑到自己是过来求合作，不是打架找事儿的，龙越耐住了自己的性子，道：“真没事儿？”他似乎不经意的提了一句：“我刚才听见你和小李似乎在谈论营业资格证的事儿。”
柳燮点了点头：“对啊。”
龙越耐着性子等着柳燮接下来的话，然而，柳燮说完这句之后，居然就直接闭嘴了。
龙越足足等了三四分钟也没等到柳燮和自己说合作的事情，这下他急了。
不是，这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他妈难道还听不出来？？？
龙越心里烦得一批，偏生柳燮看着淡定又无辜，着实让人头疼。
这明示暗示都跟鸡蛋打石头一样，除了让自己急，对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龙越这下终于憋不住了，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直接道：“那你就不想和我合作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