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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凑过去，“我没听清。”
“喵。”她又说了一声，注意力还在试卷上面。
他又凑近几分，“你再说一遍。”
她一扭头，发现他靠得太近，把他推开一些，在开口之前发现他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于是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的，她改口问：“你……作业做完了么？”
“一早做完了，”他把她的手拉起来，“你以为我让你过来是为了制造浓郁的学习氛围的么？”
“你不是，”她又说：“我是。”
“我能咬你么？”
“……”
他往她的指背咬了一口。
有点疼，令子皱了下眉，“我真的没有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