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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的了？”启禄慌忙抬起头来，“可是要请大夫？”
凌灵灵揉着太阳穴：“那倒不用，我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自己晓得的，虽根治不了，但只用些甜食便能缓一阵。可这里冷羹冷炙的，莫说甜食了，就是连口想吃的也吃不着。”
她说着，又无比自哀地长叹了一声。
那启禄果然上钩了，他忙道：“娘娘若有病症，奴才倒是可以替娘娘带话的，也不必惊动王爷，只消禀给李公公便是。李公公是总领掌事公公，或能酌情让奴才送一些娘娘想吃的来也未可知。”
“别别！”凌灵灵一惊，“你千万别与李公公说。”
她说着，又扶额斜靠回椅子上去，口中只弱弱道：“我本已是戴罪之身，若还求这求那的，要真教李公公甚至是王爷知道了，可还如何自处。你若真的好心，每来给我送饭时，夹带我一些便是了。我所要也不多，随意几样点心就已足够。只有我这病症不犯了，才得气力给你解厄不是……”
那启禄是个实诚的，他先是思索了一会儿，想到这不过是给她再带几样点心罢了，锦上添花的东西，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于是才想了片刻，便又一口应了下来。
“只是，只是奴才能带的点心，只怕有些次……”
“不打紧不打紧，”凌灵灵道，“宫中供奉主子的糕点，兹要从主子吃不完的里头拿几块，我便心满意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