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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忽然冷冷开口问白惜秋：“王妃为何要回避。”
“王爷，姐姐又不管账，怎好留在这……”
“谁说她不管账了。”
萧珩双眸一转，将投向凌灵灵的目光又直直地扫向白惜秋。
白惜秋蓦地一怔。
“你只是代管，这账目，原本我就是要交给王妃的。”萧珩冷漠又不容分说地道，“如今王妃已回宫了，你早晚都要将账与她交接，不若趁这会儿我也得闲，就当着我的面移交了的好。账目上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地方，你也好先理个明白，免得日后麻烦。”
白惜秋听罢，当下只觉心头一凛。萧珩这番话里左一个“交给王妃”，右一个“当着他的面移交”，护着凌灵灵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原本对凌灵灵还心怀挑衅的，这一下非但挑衅之意散得无影无踪了，还徒生一股恶寒——她不知道在宫外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看萧珩这副样子，显然凌灵灵如今受宠已不是一点半点了。
纵然白惜秋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但也不敢违拗萧珩。她只有垂下眼，低低弱弱地答一声“是”，便转到萧珩的桌旁去了。
与他隔着一张桌子，实在也是不好讲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