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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也归是一样百无一失的毒||药。
只是平国公写信之时留了一手,许是担心这封信万一落入他人之手,他在信中的用词相当隐晦,从头到尾都未提及关于萧珩的只言片语,仅仅只是叮嘱女儿,“若嫌避子汤药味苦,可戴戒指以代之”。
明面上看,这不过是一位老父亲挂忧女儿之举,毕竟距离白惜秋被赐婚已有半载了,白惜秋对外而言就是一位名正言顺的昭王侧妃,然而半年过去,侧妃的肚子却毫无动静。单单据此,若老父亲理解成了是王爷不想要孩子,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何况,他在信的开头便已写了,“吾儿出嫁已数月,却未闻有喜,父亦甚忧”。
他心疼女儿吃不得避子汤药的苦,干脆就寻了一枚能避孕的戒指让她好受一些;而同时又担心戒指里的香料沾酒会害了女儿,便又在信中对这香料多作了一些说明。
——一切行为都可以解释得通,就算是这封信与戒指一起被人截获了,也揪不出平国公与白惜秋的什么错来。
白惜秋深知父亲的用心,也深知以父亲之城府,想要传达给她的消息绝非是字面上写的那样的。于是她又细细将这封信读了几遍,最终却将目光落在了信的开头那一句话上:
“吾儿出嫁已数月,却未闻有喜,父亦甚忧。”
这句“有喜”……
若白惜秋没记错,上一回她递往京中的信里就已明确写了,萧珩并未宠幸过她。父亲既然收到了那封信,必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既然清楚,又怎么还会认为她没有身孕是避子汤药的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