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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的宋清娴乖巧了片刻,可一上马车后就闹腾了起来,一会儿睡得四仰八叉,一会儿又胡乱蹬腿,宫濯盖在她身上的小被子叫她一次又一次地掀开。马车虽然驾得平稳,但还是有些许晃动,宫濯生怕她磕碰着,只得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制止她,到最后,干脆将她揽入怀里,手脚并用地压着她。
一个人怎的会有两种醉像,上回睡得像死猪,这回虽然也睡着,却睡得像上房揭瓦的猴子。宫濯计较一番,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日后还是不要再让她沾酒了。
心上人在怀,又是煎熬的时候,然这一回,许是这两日身心太过疲惫的缘故,宫濯却没有上回那么多旖旎的心思,他小心翼翼地抱紧她,自己则靠在车壁上,合上眼睛假寐。两个脑袋靠在一起,发丝轻绕,呼吸微缠。马车嗒嗒前行,车厢内却一片静溢,叫人忍不住思考,这马车能否一路行驶至永远。
马车终究在宋府中停下。因不愿引人注目,马车是从侧门入了,一路驾到了宋清娴的院门口。
下马车前,宫濯在宋清娴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朕下定决心之前,姑且在让你自由一阵罢。”
……
宋清娴蓦然醒过来,从床上蹦起,惊讶地捂着自己的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温软的触感,似羽毛撩过,微痒酥麻,看似没什么大不了,却轻飘飘地落入了心间。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有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