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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支开她,看了看他,又望了望糖人,最后还是哦了一声,默默地走了过去,只头还不停地往这边张望。
宫濯举步前行,在距徐海经一步之处停下,居高临下、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徐海经说不出话来,额上不停地冒着冷汗,仿佛泰山压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宫濯眸中闪过一丝轻蔑,又上前了半步,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道:“阿娴是朕内定的皇后,离她远点!”
直白的警告传入耳中,那一刹那,喧闹的街道仿佛都失去了声响,只留下陛下的话语在耳边回绕。酒意瞬间醒了一大半,直到陛下转身离去,徐海经才放松下来,泄了气般跌倒在地,双腿发软。
不远处,宫濯却牵着宋清娴走远,宋清娴满脸好奇,不断地追问着宫濯究竟说了什么。
徐海经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先前竟意图与当朝天子争夺女子,禁不住后怕。他到底没有蠢得彻底,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崖山之事,他只偶尔与身边之人透露过少许,却传到王灵韵耳中,继而牵出了流言一事;还有那葱兰,若无人相助,断然不可能轻易出现在他的书桌上。
他匆忙爬起来跑回家中,一把抽出了挂在墙上装饰用的长剑。
“这些年来,你跟在我身边,都做了些什么?!”他用剑指着自小便跟在自己身边的贴身小厮。
那小厮见状,便知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了,急忙跪了下来,涕泪俱下地求饶:“二少爷饶命,奴才一时财迷心窍,又念着表姑娘一片深情,故而……故而……二少爷,奴才真的不知道会惹出这般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