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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濯紧绷的脸色总算缓了些许。
白晋之忽而仰天长叹:“原来如此……唉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是真遗憾或是假遗憾。
四人难得齐聚,自是得好好叙一番旧事,便相约一起到祁王府寻他们师父讨酒喝,不料宫祁恰好外出,府里只有管家与下人。几人也不客气,在管家纠结的目光中闯入了祁王府的酒窖,拣着府里的珍藏搬了好几坛不止,还着厨房临时给他们开火做菜下酒。
管家倒是有心阻止,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这几人位高权重还熟门熟路,显然不是第一回干这事儿了。
宋清娴与白玉兰酒量浅,几杯下肚便醉醺醺了,只余宫濯与白晋之,一人把盏,一人执壶,一人清雅,一人豪迈,大有不分输赢不罢休之势。
“陛下……好计谋!臣……晚了一步!”酒过三巡,醉意上头,白晋之憋在心里那股气终于吐了出来。
宫濯倒还算清醒,将醉得东倒西歪扶在身旁,唇角微勾:“爱卿过誉。”
白晋之到底意难平,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陛下不觉得,您还欠臣一个解释?”
白晋之倒不是真的属意宋清娴,非她不可,只是到了成婚的年龄,身边女子少,又觉得宋清娴与他志同道合,凑做一对正合适罢了。只是,几年前,他这娶妻的念头还没生出来呢,就被宫濯一道圣旨遣往了北疆,虽说他本也有前往北疆之意,可终觉那道圣旨来得太巧合,并疑心某位九五至尊以权谋私。
“朕何曾需要解释?”宫濯慢条斯理地品着手中美酒,目光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