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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芊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怨恨，只是有点儿疑惑。”你真的要那么做吗？”
他在害怕，在恐惧，在惊疑不定，他的眼神再也无法变成那样的血色。
慌乱的情绪在片刻被镇压下去，薄唇微启，毫无起伏的话。”钱芊芊，她人到底在哪里。”
钱芊芊继续笑。”你还掐着我呢？”她有些喘不上气来，脸色也很不好。”是不是应该先松手再讨论比较合适。”
黎君泽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在下一秒，手上的力道忽然解除。
钱芊芊重重地咳嗽着，转头从桌子上拿了水杯灌了下去，嗓子火辣辣的疼。
他为什么笃定她知道？
大概……是因为上次离婚协议给她，她没有拒绝。
钱芊芊还没有冷定下来，黎君泽已经拽住她的领口，将她提了起来，俯视着钱芊芊，再狠狠地将她掼在地上。
疼痛，浑身的骨头都是被撞击地痛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