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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应知噎了下，一把辛酸泪：“你是亲姐不？”不等修衍扎刀，他自己认清真相，“好吧，不是。”
修衍也不说话，笑笑地看着他。
周应知都习惯了，修衍就是这样，看上去很温柔，有时冷不丁就对他毒舌一下。他觉得一个男孩不应该跟她计较：“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他坏。”
修衍问：“他还做什么坏事了？”
“多了去了。你说，他一个人在眉城过得好好的，我妈为啥突然给他转这边来？”
“为什么？”
“打架闹出事了呗。”周应知神秘兮兮地扬扬眉毛，“为个女的。”
啊。
修衍顿了一顿，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