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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之洞欲言又止,王乃增提议道:“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等去花厅?”
“好好好,先去花厅。”文祥反应过来,带着众人转身往花厅走去。
大头意识到他们要说正事,赶紧让余有福和小山东先帮着把行李送门口的马车上去,他则守在花厅门口生怕有人偷听。
文祥有些奇怪,不知道张之洞想说什么。
王乃增和庆贤同样一头雾水。
就在他们三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张之洞又恭恭敬敬地执晚辈之礼拜了下,这才抬头道:“文大人,王先生,俗话说旁观者清,以之洞这个旁观者之见,‘厚谊堂’这几个月是不太顺,但您二位大可不必为‘厚谊堂’的将来担忧。”
“此话怎讲。”文祥禁不住问。
“之洞以为不管朝廷喜不喜欢,洋人都在那儿。不会因为朝廷不喜欢,他们就会走;一样不会因为朝廷喜欢,他们就会来。换言之,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洋人没遭天谴没死绝,朝廷就不能没有专事打探整理验证夷情的人。”
文祥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觉得这番话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更多地像是在安慰,正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张之洞又说道:“再就是现在的‘厚谊堂’已不是韩大人筹设时的‘厚谊堂’,一样不是大人您刚接掌时的‘厚谊堂’,可以说已由一根树苗变成了一棵大树,不是谁想砍就能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