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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里面取出照片，是柯航，照片里的柯航，戴着蓝色帽子。
而那顶帽子，正是陈宇被害那天晚上顾习扬出现在店里戴的那顶帽子。
他看着照片，再看看顾暖的手机。
像是有一根刺，缓缓插进他的心脏里，让他忍不住小心呼吸。
包里有一串钥匙，他拿在手里，上面有一把很小的钥匙，是衣柜抽屉的钥匙。
楚寒像是发现了什么，将顾暖包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检查了一遍。
殊不知此时房间里的顾暖，正睁着眼睛，神色平静，像是在等待暴风雨降临一般。
顾暖听到楚寒进了书房，在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的，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也不是顾暖所关心的，她唯一关心的，是楚寒有没有看到自己放在包里的照片。
半个小时后，楚寒回了房间，绕到她面前，站在床边，顾暖面对着他，呼吸均匀，像是熟睡已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