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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她立马追问道。
柯航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道：“当我姐姐吧。”
说完他轻笑一声，带着吊儿郎当的语气，“我想像顾习扬那样，也可以成为你的弟弟。”
顾暖神色僵住，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以前对你做的事情，我跟你道歉。”
见她不回答，柯航继续道。
“如果这次计划可以完美结束，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可以做你弟弟。”
柯航娓娓说着，说到后面，语气变得有些虚浮。
“你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