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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看向池青玉：“你当真要如此不留情面吗？”
池青玉面无表情：“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让本将军对你留情？”
蓝皓月哑住。
什么身份……她何尝有什么身份？
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身份，从来都是池青玉决定。
他怜悯，她便能卑微的留在他身边，他厌弃，她便只能毫无痕迹的离开。
见蓝皓月迟迟没有说话，李琴伸手狠狠地推了她一下：“蓝皓月，别忘了五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句话再次掀起蓝皓月心底的伤。
五年前，她答应过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