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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王暮雪跟柴胡正为法氏集团其他棘手的法务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确实忘记把原先已经做完的分析，那些不在对比范围之内的企业，重新查找数据，重新纳入分析范围。
只听曹平生继续道：“人家龙行科技主营业务去年10月初就调整了，包装生产线的收入一下子占到了去年全年收入的75%，法氏集团的资产规模跟龙行科技差别本来就小，两家还都是三阳市的公司，龙行科技年报披露出来的主要客户与法氏集团五家有四家重合，王暮雪你告诉我，龙行科技你不写进同行业分析，你是瞎了，还是瞎了？！你要是男的老子现在就抽你一万耳光！”
王暮雪听后，原本僵直的身子开始微微发颤，关于曹平生指出的这一点，她没有任何理由为自己反驳。
她确实是瞎了。
招股说明书同行业分析漏了如此重要的上市公司，曹平生完全可以抽她一万耳光。
曹平生经常对他认为工作表现不好的男同事说：“再给老子水，抽你一万耳光！”
这么多年来，被他抽过的男同事确实不少。
去年王暮雪听说有一个已经离职的189米的男同事，因为怕曹平生，曾经走到曹平生面前，弯下腰来给他抽。抽完后很多天过去了，他才朝秘书吴双后悔道：“哎，吴双姐，我怎么这么笨，凭什么是我弯下腰来给他抽？我应该站得直直的，让曹总跳起来抽我。”
吴双后来明白为何曹平生要开了他，因为以他这样的智商，确实不配出现在投资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