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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声音被烟呛得略显喑哑，“这些，在你决定不开枪的时侯，就都想到了吧？”
边说着，他倒了杯热汤从茶几上推给我，“我刚煮的安神汤，还没开始喝。”
热气蒸腾，药的苦涩和香气都一点点渗进周遭，他给自已倒了一杯，接着说，“你没开枪的时侯，我只是觉得有点讶异，当你把枪口对准沈攸的时侯，我才意识到你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
“我不会背叛OV。”我说。
“是吗？如果沈攸执意行动，你不会先杀了他吗？”徐清衡看着我，月色下，我逃不过这场审判。
“我不是在责难你，那年元旦我之所以带你回来，就是看见了你骨子里绝对的理智，这七年，从不感情用事，就是你走到今天的原因。”
七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提起那年元旦。
“这一次，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他问，“他到底为什么知道你在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