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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们在网线那端指点江山，最高票的回答是：提问的这个金丝雀怎么回事？端正服务态度好不好！金主出钱又出人，人家迟到一会怎么了？
这届网友心态上佳，把伺候金主当工作，值得她学习。
顾蔻索性咬咬牙，先去洗了澡换了内衣，在床上硬着头皮等待金主临幸。
大概是因为跟顾正则的第一次太糟糕了，直到现在，每次在陌生的房间换上陌生的浴袍，顾蔻仍然觉得害怕。
顾正则带给人的紧张和距离感好像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事实上，他们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两年，但是顾蔻每次见到顾正则时，都还是觉得喉咙发干、手足无措，像个分明数学不及格却被迫参加奥数考试的学渣。
顾蔻攥着手心左等右等，主考官一直没来，她竟然自己睡着了。
沉睡前的最后一秒，顾蔻心里有点忐忑。
她怕做梦。最近在剧组住，睡眠质量差，她每天循环往复地梦到那场噩梦一样的车祸，之后在医院走廊枯坐的好几个通宵，或者梦到刚做艺人时在镜头前摔倒的尴尬，再或者梦到她去家长会上硬着头皮装大人。
结果今天神奇地没有做梦，大概是kingsize大床的床垫太舒服，顾蔻有一个多月没有睡得这样沉。
直到电话嗡嗡地响起来，她迷迷糊糊接起，凑到耳边：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