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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的雨下过之后,泥土是松泛的,地下一层被松土拱的很沉闷,气流不通,在娼寮中挨上一整天,十分不舒爽。
瘦人干们不会挪窝,至少这里还有个遮雨的地方,偶尔还能从某个看不顺眼的白粉佬那儿抢点烟草,够自己窝在角落里耗一整天。天塌不下来,他们干什么要另去寻出处待在这里,有泥窝遮雨,运气好的话,还能得个黑瘦的妓女,漂亮是不用奢望的,但有总比没有要好,吸粉快进阎罗殿的瘦仔,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这些人,除了少数肥着胆干过些伤天害理勾当外,多数是连女人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有女人为那几张绿票投怀送抱,他们干巴巴等着还来不及
但有一天却出了意外。
白粉佬们也分群派,这一堆,那一伙,稍微有些交情的,大多赌桌上见过面,娼寮嘛,配套服务自然有赌,赌怡情白粉佬看着骰子比看女人白花花的大腿还上劲头,赌徒和酒徒类似,一见了那要命的玩意儿,两眼冒光,血管里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手要是不碰,骨头里面嘎嘎都在作响
他们是这样“分门别派”的,道上有道上的行情和规范,围在一起打打牙祭也有个暖和的凑头,但只有一个人,不跟他们拉帮成派,平时白粉佬早看不顺眼,那子看着嫩,像年纪不大的,脾气倒挺大,连横的白粉佬都不太敢惹,性忽略了作空气。
他还有些烟草,旁若无人地掏衣兜,不知从哪里摸出来,斜靠在墙根,点了火机燃着,烟草香味引的一伙白粉佬直喇目,唾了唾口水,却愣是没敢靠近。
火光燻过他的脸,映着他半张脸轮廓分明,白粉佬骂骂咧咧,有直的,有在心里唾一声的,嘿,那子还算个俊爷们儿,但那有什么用在东南亚地下娼寮,谁管脸吃饭的
井水不犯河水,分伙开饭,谁管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