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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阿兹卡班从未有过越狱的先例,从来都没有囚犯从摄魂怪的守卫逃脱。然而现在就在自己的任期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他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甚至不知道未来是否还会有更多的食死徒逃离阿兹卡班。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更糟糕的事情是邓布利多一意孤行的利用魔法部安插的凤凰社人手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麻瓜首相。老巫师对此的解释是脆弱的麻瓜更需有权知道即将面对的危险,并且麻瓜的人口基数也更利于发现四个食死徒的踪迹。但是对于魔法部来,他从不担心丧心病狂的食死徒屠杀十几甚至上百个麻瓜,现在他甚至不担心布莱克家族的那个女疯子冲进霍格沃茨,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威森加摩的起诉函。任何一个巫师未经长老院通过向麻瓜世界的官方机构透露英国魔法世界的重要机密都将被视为叛国罪论处。
邓布利多不会向他伸出援手,神秘人则已经拒绝了庇护,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阿兹卡班的命运。福吉壮硕的身子摇摇欲坠的起来,迟钝的接过家养精灵递上的礼帽,这是一顶陈旧的黑色礼帽,十年前他走进伏地魔庄园的时候戴着就是这顶帽子,只是那一次,神秘人接受了自己的投诚。
庄园里的气氛显得凝重而萧瑟,东方不败已经起来离开了房间,卢修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一切都如同主人预料中一样,福吉手里的权利已经被邓布利多压榨彻底,除了这些虚无缥缈的许诺再也交不出别的东西。自然,无论是马尔福还是斯莱特林都不会需要这样空洞的许诺,他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一个把福吉逼的到无路可退的时机,一个让他清楚认识到除了斯莱特林别无选择的时机,一个能够让这个十年来一直苟且妥协的巫师忍无可忍奋起反抗邓布利多的时机。
“当年决定把布莱克投入阿兹卡班的人并不是你,福吉。”卢修斯斟酌了片刻,终于找到了一句适合的开场白,“把巴蒂投入阿兹卡班的人也不是你,福吉,主人的离开太突然,以至于你我都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邓布利多就已经占据了威森加摩上的绝对席位。很多斯莱特林的古老家族都因为准备不足失去了自己的继承人,这并不是你的过错,福吉,我想主人也并不会因为惩罚你。”
卢修斯喝了一咖啡,温暖的液体湿润了他的嗓音,使得华丽的声线听起来更加亲切温柔,“任何一个理智的巫师都能够理解你的处境,斯莱特林选择了蛰伏,等待主人的归来。你也选择了蛰伏,尽管邓布利多一再的想要控制魔法部,但是你仍然恪守这最后的底限,并没有让他成功。”
福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看到桌子上出现一杯糖醋栗酒,这并不是早晨应该出现的饮料,但是铂金贵族总是能体贴的照料客人的需求。卢修斯的声音很轻,福吉的眼眶却泛出淡淡的红色来,十几年来,自从成为魔法部长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没有享受过一天舒畅的心情。斯莱特林的谴责,邓布利多的威逼,财政上的重担,大部分人都认为他不过是凤凰社和食死徒拉锯时的闹剧产物,所有人都认为他的政绩糟糕透顶,却从没有人像卢修斯这样陈恳的理解他所承受的痛苦和为难。
“邓布利多已经老了,福吉。”眼前的男巫流露出动摇的表情,卢修斯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继续引诱着可怜的赫奇帕奇魔法部长一步步走进精心编制的陷阱,“邓布利多或许在曾经是个伟大的白巫师,但是他已经老了,自从和格林沃德一战都,你也看到了,他给英国带来了什么经济大萧条,内战,就连霍格沃茨,这个巫师最后的家园都已经在他的控制下沦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战场。邓布利多已经把他自己和格林沃德之间的矛盾变成了一德国和英国的矛盾,变成纯血巫师和混血巫师的矛盾,变成了巫师和麻瓜的矛盾。我们决不能再纵容他这样做了,福吉,你还记得我们出生的时候,英国魔法世界是如何的繁华,麻瓜世界是如何的萧条,而现在呢邓布利多是个伟大的巫师,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
“可是”福吉犹豫的望向卢修斯,铂金贵族保养得宜的年轻面孔显得高贵英俊,他的年纪并不比卢修斯大,但生活的压力却已经在多年前使得自己陷入谢顶和发福的困扰中。
“如果,邓布利多并不像他表现这么高尚,如果凤凰社的正义并不是标榜的这么公正”卢修斯敲了敲桌子,家养精灵恭敬的捧着一份报纸放到福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