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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几人将要离开时，一匹红鬃马歪起脑袋，朝着一侧的断崖壁不住地点头。
“怎么回事？”
“这匹马之前跟过她。”
两人相视一眼，警觉地靠近崖边往下望去。
岸上只有一串延长至江边的脚印依稀可见，崖壁不高，却也陡峭，藏不了人。
“连只畜牲都比她有良心，吃里扒外的家伙，算是便宜她了。”
所有人都黑着脸，雨声越来越急，天边传来滚滚雷音，像是一声声战鼓，催促着战士们回家。
许久之后，江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寂静，浑浊的江水急促地拍打着岸边的顽石。
江面上的那团黑影已经不知被冲向了哪里。
忽然，一双惨白的小手从浑浊的江水里探出，缓缓攀上那块顽石，纤细的手腕上疤痕遍布，葱指根根分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