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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笑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家伙。”
然后带他下了第十层，牛坑地狱……
走出十八层地狱时，黎稳乌黑的眼眸空洞无神。
他都快被吓傻了。
牛头笑道：“看你胆子这么小，今天就不带你去最恐怖的第十九层地狱了。”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每个月最后一天无法还清月供，或者犯了什么其他的大忌。”
“你很快就会见识到什么是第十九层地狱了。”
闻言，黎稳只觉得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晕了。
牛头微微一笑，用钢叉另一头把黎稳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