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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这样一个猜想，一天在他脑子里最少过了上百遍。
“翟曜天，你是在说相声吗？”程彧嗓音里凝聚着寒冬腊月般的冷意。
翟曜天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冷嘲视线，似乎非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程彧朝前走去，踩在椅子上，将那个青花瓷骨灰盒小心翼翼抱了下来。
“你不是想看吗，让你看……”
程彧说着，将骨灰盒的盖子打开。
翟曜天在程彧伸手要去开盖子的那一瞬间，就想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盖开，他没有勇气看。
一堆成灰的白骨，他要怎么看？
又怎么认得出，这就是那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