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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琛想起这阵子的回忆，确实她就快要心软了，可她已经明白，他们之间不管怎样，都难以回到最初了。
阮婕娴闭了闭眼睛，他的眼睛酸涩，唇角的疼痛比之他心里的痛，不足挂齿。
他病后初愈苍白的脸更加变得透明：“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江以琛这才冷冷地开口道：“沈先生自然什么都没有做错。”
阮婕娴一把紧紧抱着江以琛，却被反手推开很远，他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语气吗？”
阮婕娴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的相处，一直以来冷漠以对的都是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他此时切身地觉得心痛不已。
“沈先生似乎忘了某些事。”江以琛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
江以琛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怕自己再看一眼他，她眼眶忍着的眼泪就要滑落了。
阮婕娴摇摇头，苍白的脸血色尽失：“我没有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