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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琛的目光几乎都在那个碎片上。她没有料到他会这样问自己。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逐渐蔓延着。
阮婕娴垂着眼眸静静地说：“你不会心疼的。”
说完用那片碎片朝着自己已经上了药的手狠狠划去，鲜血顺着掌心滑落在地板上。
“可我疼。”
阮婕娴在地板上静静坐着，眼底的浓郁的悲哀近乎将他击垮。
江以琛连忙抓住他的手还想给他上药，阮婕娴就那样坐着，可江以琛就在这一瞬间，觉得她完全不了解阮婕娴，她印象里的阮婕娴，一直都是一个冷静的人。
阮婕娴坐了很久，任由着江以琛为他上药，很久才沙哑着嗓子说“你走吧，我放你走。”
江以琛连忙看了过去，情不自禁地她上前轻轻抱了一下阮婕娴。
阮婕娴却反手推开了他：“不是要走吗？我让你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