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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从不知陆将军的演技如此精湛？到底是我留书出走还是有心之人要将我置于死地，还需我明说？”
左菀白打量了南隽尧一眼，眸中溢出嗤笑。
“陆将军追来，原是为了杨挽菱问责我来了。”
南隽尧听着左菀白的话，不明白其中意思，一双剑眉皱的紧紧的，低声沉道。
“并非如此！”
南隽尧紧了紧手，指尖渐渐收拢，目光顿在左菀白清秀的面容上。
原本攀在她鼻骨与眼帘之间的红斑消失殆尽，一双浅眸在宫灯下熠熠生辉。
南隽尧的喉结滚了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左菀白。
熟悉，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
许久之后，南隽尧才闷声说出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