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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了吗？”
见周景言关上房门回来，覃芩忙问了一句。
周景言点点头，把桌子上的袖珍录音机拿起来，按了暂停键。
随后，覃芩给工安那边打了电话。
左文峰雇人行凶闹事儿，还是让法律给他一个是说法吧。
“你发现没？”覃芩走到周景言跟前，仰脸问道，“提到赵芳梅的时候，左文峰失魂落魄的。”
“赵芳梅找他复合，他拒绝过。”周景言神色无异，只语气有些嘲讽，“大概是心里愧疚。”
“你调查过赵芳梅？”覃芩惊讶，“什么时候？”
周景言微微勾了勾唇角，不答反问道，“媳妇儿，提到这些人不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