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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民第一次听说程艳秋这个名字，是覃芩到棉纺厂卖饭没两天。
那时候，他对覃芩的心思暗戳戳，却不敢明着表示，只能借着工作的由头悄悄靠近。
后来，他去砖厂食堂找覃芩，覃芩不在。他只好百无聊赖地到食堂的后厨去等她。
覃芩刚起步，手底下只有老张头儿和自己的老娘。
王永民用手挥了挥后厨浓厚的蒸汽，这才看见一个瘦弱的身影在食堂里穿梭。
程艳秋不过一米六出头，覃芩不到一米七，她穿着覃芩的衣服像是偷来的，只看着她整个人被套在衣服里，明显的不合身。
王永民双手插兜站在线面，从身后喊了一声，无甚恶意地调侃，“诶，你就是覃芩捡来的丫头？”
程艳秋刚刚爬到爬梯上，正准备掀开笼屉，听到声音猛然回头，不轻不重地瞪了王永民一眼。
“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