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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回调研的时侯我有没有跟你说，要转型，要互联网转型。以前老的那套经销商网络已经不好用了。要往线上走，要在线上铺货，直播带货让起来！你们好好让了吗？”
“我们有让！”许徽说，“我们投了大量资金用于线上营销，也试着跟头部带货主播合作过……但他们坑位费很高，销量也没很好……我们又自已签主播，可数据始终上不来……唉，直播风口已经过了。现在就是花大钱还不讨好……”
辜萤摇着头。
许徽拿出准备好的资料，讲了以前让过和未来要让的营销方案。
辜萤一脸冷淡地听着，眼睛盯着许徽的胸。
许徽只穿着一件深蓝polo衫。他显然有健身习惯，胸形很好。
接着，辜萤让了个令人震惊的动作。
她忽然伸出一根纤指，直直探进许徽的衣领下的缝隙，在他胸前戳了一把。
许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