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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哥哥真是辛苦,我们认识了十多年,总是我护着你,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若是有下辈子,我给你当弟弟吧。”
“好。”
*
小田子脸白得像鬼,歇斯底里,却又语不成调。
“她人呢?”来喜问。
小田子仿佛发了癔症似的,来回在屋子转着圈,似乎没听见。
“她人呢?”
“走了,她走了。”
来喜有点愣:“她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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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哥哥真是辛苦,我们认识了十多年,总是我护着你,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若是有下辈子,我给你当弟弟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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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子脸白得像鬼,歇斯底里,却又语不成调。
“她人呢?”来喜问。
小田子仿佛发了癔症似的,来回在屋子转着圈,似乎没听见。
“她人呢?”
“走了,她走了。”
来喜有点愣:“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