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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看见叶锦城从隔壁包间出来，他正好看过来，也微微一讶。
他的动作一顿，抽出来的香烟夹在双指间。
他喝醉酒后，双瞳微醺，显得深邃却空洞。
“叶总，来，继续喝……”
“不好意思，我遇到熟人，你们先喝，我待会儿进去。”
叶锦城跟对方周旋几句，伸手带上了门，将那些嘈杂糜烂都留在里面。
这才迈步朝她走过来。
徐徐避开视线，并不想看见他这样的狼狈，是的，狼狈。
那时候他创业，她大学还没毕业，陪着他在那个商住两用的小公寓里，每天省吃俭用，承受了多少的压力，遭受了多少的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