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第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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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蘅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想着再问详细些，怎么能让自己更快的恢复。
不过这时候，医生的手机响了。
陈杨笑着问：“我方便接个电话吗？”
姜蘅点头，让对方随意。
办公室很安静，对方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虽然不是外放，姜蘅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他妈可真有意思啊！什么叫做不排除？你觉得我是个蠢蛋吗？那你给我等着，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这么聪明是不是长了两颗蛋，不对，是两个头，洗干净头给我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
电话那边，是个肺活量很好的暴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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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航一直琢磨着，昨天姜蘅说他智商低是几个意思？
他中考的分数不高，那是以前没有认真读过书，如果自己稍微用点心，绝对能高分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