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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暮被人的凶悍震惊了，想了下又问：“你以前怎么那么窝囊啊。”
姜蘅觉得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想了下说：“可能是那几年我信佛吧。”
“……”
穆暮和姜蘅认识了八年，当然不可能站在剧组那边。
剧组的投资方财大气粗。但是想要封杀他也不可能。
现在时代不同了，娱乐圈百花齐放，各种资本注入，已经很难有一个人、或者是一家公司能够在整个行业去封杀谁。
“那你想我怎么办？”穆暮想了下又问。
姜蘅：“你就假装不知道好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的，再说了，你也不好掺和进来。”
“行吧，你搞不定来找我做支援，我会一直挺你。”
越闹越大，任何的事情牵扯到利益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