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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没有吃早饭就去乡学了。
陆李氏知道了心疼着，把徐惠然狠瞪了几眼：“五自小就乖，从不会拉下功课，定然是昨天拉下了，今天才会这么早走的。”
徐惠然低着头，由着陆李氏说。
“也不知道会不会饿到。”
“我让蚕姐已经把早饭送去了，还多加了些点心，中间读书饿了也可以吃。”徐惠然知道要是她送去，也许陆把饭给扔出来。昨天没发出来的脾气，今天可能就会发出来。
陆李氏眼睛动了动，对于一时在这个上面找不到骂，看着徐惠然的袄子：“别光顾着给自己做衣服，让你给五做得衣服做好了吗？没见五的衣裳都短了？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地里的事，那是男人该想的。”
徐惠然想到早上看到包着的料子，那是陆留下的。难道昨天前面去县城不是买书，是买衣料？
看在他救出蚕姐和杜阿福的份上，等回来去给他量下身吧。
徐惠然手握起又松了开来。
“大阿福（吴语杜和大一个音）？”蚕姐笑了起来，“你是个泥人？”
